嘉山孟姜女(连环画文学脚本)
撰稿:谭兴烈
嘉 山 概 述
嘉山,位于湖南省常德市津市新洲镇,海拔147.04米,为武陵山余脉。澧水西北向东傍山流过,地理位置十分优越,自然风光秀丽优美,1991年,湖南省人民政府根据国务院国发[1985]76号文件精神,将嘉山定位风景名胜区。
嘉山秦朝以前名翠绿山,在秦时就开始流传孟姜女的故事,汉代为纪念孟姜女,改翠绿山为孟姜山,明代嘉靖十三年(公元1534年),澧州人户部,工部两部尚书李如圭,为表彰孟姜女贞烈,上书皇帝将孟姜山改名嘉山,并建“贞烈祠”,从此,《嘉山孟姜女传说》与明清文人嘉山吊古诗词广为流传,以《嘉山孟姜女传说》为核心的“傩文化”与特有的民俗风情,也辐射扩散至湖南、湖北、四川、云南、贵州大部分地区,远至日本和东南亚,与《嘉山孟姜女传说》相关的许多文物古迹,如贞烈祠、望夫塔、相思竹、百步蹬、镜石、恨石等,也为《嘉山孟姜女传说》插上了翅膀,成为中国文化大花园中的一朵奇苑。2008年,被文化部审定为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一、有情盼缘
相传秦代翠绿山下有一姜姓人家,生有一女两子,女的最大,叫姜女,因当时女子不但称姓,还在姓前面冠以孟、仲、秋、季以示排行,所以又叫她孟姜女,两个弟弟一个叫姜生春,一个叫姜生辉。她家前面有一名叫藕池的碧湖,旁边长着两棵高大的柳树和樟树,年收鱼千担,古三月桃花水涨,当地习俗,要“执兰招魂”以除不祥,看热闹的人很多,姜女年幼时,常与两个弟弟一起看热闹,与很多人接触,养成了她胆大,泼辣的性格。在翠绿山山上,住着一个祖传采药又爱读诗书的小伙子,长得面白如玉,且心地善良,人们叫他范喜郎。这两个人长得漂亮极了,以至山鸡看见范喜郎,羞得立刻飞走,鱼儿看见孟姜女,立刻聚拢在她所乘打渔船左右,瞪着圆圆的眼睛看她。他们俩一个山上,一个山下,常有往来。加上他俩性格和善,人品才学,人皆称好,桃花水发那天,又经常在一起看“招魂”,感情越来越深,特别是范喜郎朴实的相貌,诚实的品格,令孟姜女难忘。有一次,孟姜女的弟弟姜生春得了一个怪病,倒在床上七十二天,请尽世人医不好,吃尽灵丹药方,倒是范喜郎一副草药给他医好了,还招回了他的魂灵。孟姜女怀着崇敬的心里,把他当成了送瘟之神……
他俩相当倾心,人们也夸俩是天生一对,不知谁编了首名歌,唱了起来。“两个人儿都不凡,天生是对好姻缘,可惜没人当月老,一樁美事难成全……”
二、裸浴定亲
这年七月,藕池湖水里的荷叶热得伸出舌头,卷起来象一个洒杯,范喜郎采药,热得身上,脸上都起了痱子,只好下山在孟姜宅前的藕池湖里洗起澡来,正洗得快活,忽听得一女子边哭边骂地向藕池跑来,他忙穿上衣服爬到湖边柳树上眺望,只见孟姜女一边哭一边唱一首骂媒歌:“媒婆,媒婆,眼屎起绿坨,你害了我这个黄花女,吃了我家老鸡婆,你做我的媒不得好死,把你埋在乱葬坡……”边唱边脱下自己的红纱裤子和姜黄罗裙,一头扑进池塘,赤裸裸地洗起澡来……
原来是孟姜女的父亲见孟姜女十八岁了,便委托媒婆给女儿找婆家,这个媒婆找了一个孟姜女不喜欢的公子哥儿,孟姜女气不过,一边埋怨父亲,一边跑向藕池想借湖水洗出心中的忧烦,而躲在树上的范喜郎看呆了,只见她身白如雪,眼似星月,象一朵荷花飘移过来,使湖边的柳树越发显得秀丽、迷人。看着看着,不竟把树上的柳叶抖落下来,纷纷落在了赤裸的孟姜女身上,姜女猛然发现树叶落下的地方有一人影,他抬头一望,见一人躲在树上偷看自己洗澡,她一声大喊:“何方歹徒,竟敢偷看姑奶奶洗澡,你不下来,我叫人了!”范喜郎一听,赶忙溜下树来,孟姜女摘几片荷叶遮盖自己穿上衣服,一看是自己喜欢的范喜郎,又看见他不住跪在地上叩头不止,谢罪,不竟笑了起来。
这两个年青人,本人相互有好感,爱情的火苗早就在他俩心中燃烧,加上当时楚风民俗,谁见了一个女人真身玉体,谁就要一辈子做她的丈夫,可深受封建礼教熏陶的范喜郎却提出“天上无云不下雨,地上无媒不成双”的问题,深爱他的孟姜女出奇制胜指着湖边樟树、柳树说:“东边樟树为媒主,西边柳树为媒娘,荷叶当作交杯盏,天长地久配鸳鸯……”就这样,天作之合,他们两人定亲了。
三、洞房泪别
这一对才貌相当的青年男女,在互相爱慕中,征得双方父母同意后,结婚了。那知婚后不到三天,不幸的事情发生了……
秦始皇派卢生到东海求神仙,卢生去了大半年,带回一卷仙书,书上弯弯扭扭写了五个字:“亡秦者胡也”。秦始皇看了一惊:“什么,我的江山会葬送在北方胡人手里?这还了得,该好好的防备着他们才是”。于是,他下道圣旨,征发三十万民夫到北方修筑一道万里长城,抵抗北方匈奴侵略,圣旨一下,抓全国的青壮年应征修长城,翠绿山也抓得鸡飞狗跳,范喜郎,姜生春被列入了征夫的黑名单……
新婚三月后的一个早晨,一对新人刚起床,孟姜女正在对铜镜梳妆时,外面忽然来了如狼似虎的公差,手执绳索和锁链,声称要捉拿征夫范喜郎,公差们搜寻了一遍没寻着,却在柴房里一堆索索抖动的柴禾里寻着了,于是不由分说,将他绳捆索绑,又拿铁链锁起来,好像一只肉粽子,范喜郎只得和新婚的妻子惨痛分别,孟姜女见到亲爱的丈夫无辜惨遭横祸,肝肠寸断,心如刀绞,她哭得象个泪人似的,死死抱住范喜郎,唱道:“皇天突然打闷雷,惊起落难蝶双飞,双蝶落进蜘蛛网,临死也要抱一堆。”唱完,她索性痛哭起来,泪水湿了范喜郎一身……
四、倚竹望夫
丈夫走后,孟姜女泪水不断,早等回,晚盼归,朝朝暮暮,望穿了几多天边云,盼隐了无数月边星,却不见范喜郎回归。每天,她什么事也无心做,只是倚在门上,痴痴地望着丈夫回归的路,可急匆匆行路的人过了无数个,都不是范喜郎,她悲伤地唱起了十二月望郎歌:“正月思夫是新春,家家户户点红灯,人家夫妻团团聚,我家丈夫筑长城……”
一年过后,丈夫和弟弟都没有音信,她急了,就拄着一根青竹杆,爬上了翠绿山的最高处的一个高台岩石上,眺望西北,希望看到丈夫回归的身影,孟姜女每去一次,就将青竹杆插在岩石前的土堆里,天长日久,这些青竹竿在孟姜女泪水和雨水的滋润下,神话一般长出了一片片茂密的竹林,宽阔的竹叶遮住了孟姜女望夫的视线,孟姜女见竹叶挡住了视线,善良的她不忍把竹叶扯掉,便从袖口上取下她绣花的针,一针一针的划刺竹叶,竹叶片片开裂,变得又尖又细,丝丝竹叶,再也遮不住她望夫的视线了,从此,人们就把这种叶如丝线的翠竹叫“望夫竹”、“孟姜竹”、“丝竹”。它是孟姜女的爱情见证。许多诗人墨客曾在此挥毫遗墨。她站着望夫的那个高台,就叫“望夫台”,望夫台上那些石窝窝,相传就是孟姜女当年留下的脚印……
五、晒衣叹夫
眨眼又过了半年多,丈夫一直杳无音讯,这天正是楚地“六月六”晒红霉的季节,孟姜女拿出她早就为丈夫做好的寒衣,夏天的单衣,春天的夹衣,在晒鱼干的禾场上爆晒,禾场上都晒满了,相传这天晒的衣服常年不长霉,不返潮。
“太阳当头晒衣裳,双脚站在石蹬上,手拿竹篙往上扬,一晒衣裳二望郎”“太阳当头晒郎身,晒得姜女心里疼,不管天晴和落雨,只求乌云遮郎身”,孟姜女一边晒衣一边唱小曲,引得当地的妇女都跟着她晒衣起舞,从此,“六月六”就成了当地的晒衣节,讴唱孟姜女的傩歌巫舞,一直传唱到现在。
十月初,北风起了,刮得河边芦花飘飘荡荡,人们的身子也开始感到了寒冷,有天晚上,孟姜女正在吟着“十二月叹夫歌”,他的大弟姜生春从长城逃了回来,他对他姐姐说:“修长城苦得狠,累死病死的民夫不计其数,尸骨都填筑在长城当中,姐夫也在长城病倒了,他要你托人给他送寒衣去……”孟姜女一听,哭成一个泪人儿,她拿出晒好的寒衣、夹衣等,定要亲自给他送去,她爹妈再三劝阻,孟姜女不答应,爹妈看她去向坚决,只得应允了她,但要她二弟姜生辉同行,沿途有个照应与保护。
孟姜女把给丈夫晒的寒衣和几件随身换洗的衣服打成一个小包袱,又带了一把雨伞,一齐扛在肩上,姜生辉带着姜生春画的赴长城路线图,辞别爹妈,登程上路了。
六、寻夫遇险
在路上走了许多天,一天,他俩来到洞庭湖边,八百里洞庭,望不到边,站到湖边一望,又无渡船,怎么办?孟姜女又急得哭出声来。
忽然,姜生辉发现湖畔有一间茅屋,茅屋内放着一个腰盆,从小在湖边长大的姐弟马上跑过去,把腰盆推到湖边,姜生辉要姜女坐到盆里,用力向对岸划,自己游在湖里,用手推着腰盆,当腰盆划到湖心时,突然刮起大风,浪头一个接一个向她俩扑来,,把腰盆掀翻了,人也掉进湖里,她慢慢地沉下去……
不知隔了好长时间,孟姜女只觉得自己好象被人托着,她定睛一看,原来是弟弟姜生辉,把她顶出湖面,于是她尽力呼救,这时,北岸避风湾里有只渔船,渔船上有对老年夫妇听到呼救,马上地把她二人救上船来,老夫妇才知她俩是赴长城寻找亲人的,善良的老俩口把她俩送出了洞庭湖,送过了长江……
人们传说那只渡她过湖的“腰盆”,却随风往翠绿山方向飘去,慢慢地沉落到水底,水干后,成了圆圆的,象腰盆状的良田,后人叫它“孟姜垸”。
一路上孟姜女不知经历了多少这样的艰险,后来总是出现奇迹,使他俩每一次都能平安渡过:“河水弯弯不见船,大雾蒙蒙不见山,小路长长不见郎,寻不到范喜郎心不甘”。孟姜女边唱边鼓励自己,走了一年多时间,才来到长城脚下,只见长城蜿蜒起伏在绵延群山之间,范喜郎在哪里呢?孟姜女又喜又忧,又唱起了巫凤楚味的民歌……
七、滴血认夫
几天过去了,并没有见丈夫的踪影,只得去问一个还在修长城的老乡,那老乡见是范喜郎的妻子,忙悄悄地告诉她:“范喜郎被折磨死了,尸骨也被埋进城墙里了。”孟姜女听了这番话,只觉得眼前一黑,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。
在众人救治下,她才悠悠忽忽地醒过来,随着这老乡找到了埋她丈夫的那段长城,而长城,在孟姜女的传说中,是暴政与徭役的象征。不知吞噬了多少民夫的生命,范喜郎不过是其中的一员,痴情的孟姜女,想起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,不竟放声悲号起来,眼泪象泉水般的滴落在城墙下,忽然,北风怒号,片片乌云朝长城压了过来,城墙在颤抖,长城在开裂,孟姜女以罗裙包头,冲着城墙上撞去,姜生辉忙拉住了她,与一些民夫边哭边用手掰拆长城的城砖,用脚踢那一段未筑牢的城墙……突然,轰隆一声巨响,掐似天崩地裂,长城一下了崩塌了四十里,等迷雾散尽,便看见无数白骨,孟姜女拭去眼泪,一一查看这些白骨,她想起楚地“滴血认亲”的风俗,便咬破自己手指,让指头上的血滴在尸骨上,心中暗自祈祷,若是我丈夫范喜郎,血入骨髓,不是我夫,血就流向四方,滴了十来具,血都流向四方,忽然滴到一具,血一直侵入到骨头里,再滴再试,都是如此,这是丈夫的尸骨必定无疑了,孟姜女扑到尸骨上大哭起来,后来又将尸骨捡出来,小心地放在包袱里,背起包袱告别好心的民工们,在弟弟姜生辉的携护下,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……
八、至死不屈
只要把尸骨背回故乡,范喜郎的灵魂才会等到安息,这是当地楚地风俗,在这种信念的支撑下,忠于爱情的孟姜女,日夜兼程,一边喊着范喜郎名字,一边负骨往南边走脚,走痛了也不歇息,一天,走到一个叫同官(今陕西大荔县)的地方,口渴得很厉害,脚也走不动了,她有气无力地坐在石头上,想起惨死的丈夫,不禁又嚎啕大哭,泪水滴在地上,裂开了一个洞,忽然,地下一股泉水从洞里旧旧地冒了出来,在地上积起了一个泪泉,孟姜女一见,就扑在地上猛喝起来,她喝够了水,正准备赶路时,眼前一黑,又昏倒在地上,姜生辉忙给她掐人中,擦手臂,用几个当地老百姓给的草药灌地,姜女又苏醒了。
忽然听到一片吆唱声——原来是秦始皇传旨抓她的官兵到了,领头的是秦始皇的家奴赵高,他涏着一副老脸笑嘻嘻地问孟姜女:“这长城可是你哭倒的?”孟姜女理直气壮地说:“是我哭倒的,又怎样?”赵高说:“你可知哭倒长城罪名不轻呵。”孟姜女说:“你告诉昏君秦始皇,为修长城,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民被你害死,你害死了他们还不够,还将他们尸骨填在城下,使他们父子夫妻永世不能相见——这难道罪名还轻吗?他们的怨气和活着人的怨气连接起来,不仅可以推到用民工尸骸支撑起来的长城,还可以推到你的江山!昏君,奸臣,你不要摆你的威风,你们的江山坐不长了!”说罢,以罗裙遮面,撞死在同官的石山岩上,但双手仍然紧紧抱着范喜郎的尸骨……
当地人看到这般情景,非常悲痛,他们敬慕孟姜女和范喜郎至死不渝的爱情,更敬慕她反抗暴政的人格,便喊了许多人,把他们夫妻二人合葬在一起,还出钱修了一座大庙,并塑造了孟姜女神像,长享当地万民之香火,敬若神明。姜生辉也回到翠绿山,把孟姜女的故事带回了家乡,为纪念孟姜女,当地人把翠绿山改为孟姜山。从此,这个眼泪般的苦难之歌在全国传唱,并且历久弥新……
九、建庙化神
明代嘉靖年间,澧州人李如圭为工部尚书,少时就听到过家乡孟姜女传说,很想为她修庙,苦于不知姜女归宿,只得作罢。时值朝廷正派他到陕西救灾,路径陕西同官县,竟然追寻到了孟姜女庙,他马上入庙拜祭,读了庙中碑纪,才得知这一切。
这天晚上,他躺在床上昏昏入睡,突然一阵轻风吹来,一个年青女子站在他面前说:“尚书大人,我是你的同乡孟姜女,请你怜念我们是同乡故里,将我与范喜郎的魂魄带回故乡,在我家乡修一座庙,我一定好好的保护家乡人民,当年秦始皇为了让修长城的民夫日夜干活,在角山支起了天上的日头,让们不分白天黑夜修长城,这事被我知道后,我来到角山,用神力把日头从角山顶上推了下去,使修长城的民夫又有了白天黑夜,而且在阎王殿里告了一状,折了秦始皇十年阳寿……”说完,用力推了一下李如圭,李如圭惊醒后,忙到庙里祈祷孟姜女,并把她的神像运回新洲,边走边把孟姜女的故事讲给来观看姜女像的人们听,到新洲后,即和湖南巡抚林大辂和当地知州汪倬一起,修建了“姜女庙”,李如圭按照孟姜女梦中的意愿,把庙修在孟姜山上,并上书嘉靖皇帝改孟姜山为嘉山,亲自为姜女庙写了一首《贞节祠记》,并把这篇“祠记”刻在石碑上,立在姜女庙前。从明代起,姜女庙人来人往,香火不断,孟姜女成了人们心中的“蚕神”、“傩神”、“河堤保护神”、“庄稼保护神”不管是小说和戏曲,诗歌,孟姜女故事通过传说,演唱的方式得到了永生。
十、“姜女娘娘”
孟姜女成为人们心中的保护神后,她深知人民疾苦,每日每夜都在保佑当地老百姓,象“梦中助尚书”与“塞井救庄稼”等故事中就有反映,流传最广的是“姜女娘娘拂炸弹”的故事。相传抗日战争时期,日本鬼子飞机来了,拼命往新洲镇扔炸弹,但没有一颗炸弹掉在新洲镇上,而是全落到澧水河里,她托梦给香客说:“这掉在澧水河里的炸弹是我用水袖把她拂在河里的,不信,你到山上庙里去看看,为拂炸弹我的袖子都烧焦了,第二天,人们跑到姜女庙一看,果然见两只袖子都熏黑了,有一截还烧糊了,走拢来,一闻,确是有硝烟味,顿时大家都跪在蒲团上,向孟姜女神像叩起头来,嘴中念道:“姜女娘娘,是你保护了我们,你是我们的保护神啊!”
傩神为古代傩祀的神主,在当地有一种傩戏,每到婚丧寿庆,“求子”、“禳灾”、“祈蚕”、“渡关”的日子,都要唱傩戏请“姜女娘娘”显灵,因为孟姜女是他们心中的“司傩之神”。当地还流传着“姜女不到愿不了,姜女一到愿勾销”的傩谣。每年农历六月六,是孟姜女晒寒衣的日子,湖南、湖北、云南、贵州等地香客成群结队上山求“姜女娘娘”保护,每年九月初九重阳节这天,蜂拥到嘉山“姜女庙”烧香谢神的人也络绎不绝,据说这天是她的生日。民众把孟姜女当作他们遭受磨难时逢凶化吉庇护尊神,并且借助于她的传说进行传扬,使孟姜女在人们心目中的神威越来越大。孟姜女是我国历史上忠于爱情,反对暴政与徭役,争取妇女权利的典型人物,是人们心中的保护神,也是世界妇女精神文明的炫丽长城……